关于寒山寺及寒山寺诗碑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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收藏于 : 2021-08-27 19:56   被转藏 : 3   



    在中国有一处因唐诗而闻名的江南古寺——寒山寺。对中国人而言,很多人并没有去过寒山寺,但因在中小学课本中张继的《枫桥夜泊》一诗被选入其中,于是寒山寺便借着诗名而闻名遐迩了。

       寒山寺位于苏州市姑苏区,坐落在苏州古城西阊门外的古运河畔。始建于南朝萧梁代梁武帝天监年间(公元502——519年),初名“妙利普明塔院”。占地面积约1.3万平方米,建筑面积三千四百余平方米。距今已有一千五百多年的历史。在唐代以前是座不知名的小寺,自从有了诗人张继的《枫桥夜泊》才名声大振从宗教的宗派来说,寒山寺属于禅宗中的临济宗。贞观年间,唐代的名僧寒山、希迁两位高僧创建寒山寺。在此后的一千多年间,寒山寺先后5次遭到火毁(一说是7次),最后一次重建是清代光绪年间。在中国佛教史上,寒山寺曾是中国十大名寺之一,寺内古迹甚多,有张继诗的石刻碑文,寒山、拾得的石刻像,


历代的多起诗碑奇案

唐代张继,字懿孙,天宝十二年中进士,后弃笔从戎,又提升为检校郎中。大历末年,张继上任盐铁判官,仅一年多即病逝于任上。《枫桥夜泊》一诗是张继在安史之乱后,到江南吴地避乱时所作。张继为文不事雕琢,流传下的作品很少。全唐诗收录一卷,然仅《枫桥夜泊》一首,已使其名留千古。而寒山寺也拜其所赐,成为远近驰名的游览胜地。寒山寺饱经战火和磨难,屡毁屡兴屡建,能延续千年,张继功不可没。

沉淀着深厚中国文化的姑苏名刹,不但为中国人喜爱,也长期吸引了大量日本游客。这里隐藏着一系列不为世人所知的奇案。

寒山寺的碑廊向孚盛名,石碑上面镌刻唐代大诗人张继那首脍炙人口的《枫桥夜泊》诗:

月落鸟啼霜满天,江枫渔火对愁眠。

姑苏城外寒山寺,夜半钟声到客船。

自张继的《枫桥夜泊》诗问世后,历代文人墨客为寒山寺刻石刻碑者不乏其人,尤以晚清文学家俞樾手书的诗碑最为著名,成为寒山寺中的一绝。然而,历史上多位名人都在书写镌刻后不久,先后惨遭厄运。诡谲离奇,值得考究。

据《寒山寺志》载,《枫桥夜泊》的第一块诗碑始刻于北宋,作者为翰林院大学士郇国公王珪。王珪是李清照的外公,也是秦桧夫人王氏的爷爷。史书上记载,王珪一贯顺承帝意,以明哲保身处世,是三朝元老,为朝廷起草诏书达十八年之久,其中重大典策多出自其手。

王珪书《枫桥夜泊》主要是因其文学地位非常显赫,他书写时正是服丧期间,并没有署名。王珪自刻石碑后,家中连遭变故,王本人也暴亡。此碑因屡经战乱,寒山寺多次被焚而不存。1996年苏州著名书法家费之雄从三千余字的王珪手迹墓志铭拓片中,找出对应的文字,由苏州碑刻博物馆雕刻家时忠德重刻。

四百多年后明代重修寒山寺,由当时书坛最有名气的文徵明为寒山寺重书了《枫桥夜泊》诗,并刻于石上,这是第二块《枫桥夜泊》诗碑。诗碑玉成后文征明含混辞世。此后,寒山寺又数遇大火,文征明手书的诗碑亦漫漶于荒草瓦砾之间,嵌于寒山寺碑廊壁间的是文征明所书残碑,仅存“霜、啼、姑苏”等数字而已。后来,残缺部分用集文徵明字的方法进行刻制而成。

又过了近四百年,清末光绪三十二年,江苏巡抚陈夔龙重修寒山寺,有感于沧桑变迁,古碑不存,便请俞樾手书《枫桥夜泊》。其时,俞樾虽已八十六高龄,仍以饱满的情怀,稳重的章法,浑圆的笔意,挥洒淋漓,一气呵成,并刻了这第三块《枫桥夜泊》石碑。数十天后,便倏然长逝了,所书诗顿成绝笔。这块诗碑享誉四方,拓本流传甚广。

俞樾,道光殿试中第十九名进士,授翰林院庶吉士,后历任翰林编修、国史馆协修、河南学政。晚清著名文学家、教育家、书法家、经学家。红学专家俞平伯的曾祖,国学大师章太炎的老师。

俞樾《枫桥夜泊》诗碑,除了正面、背面均有题字外,碑身的两侧也分别有数行小字。这样四面刻字的诗碑在寺庙中很罕见,也与南京总统府内的俞樾《枫桥夜泊》诗碑截然不同,南京那块是仿制的。后来在该碑旁边,又竖起了一块俞樾《枫桥夜泊》诗碑,上下有浮雕龙,碑石也比原碑高大许多。连同寺外新立的大碑——“中华第一碑”,寒山寺共有三块俞樾所书的《枫桥夜泊》诗碑。同一人所书的诗碑在一个寺有三块,这在全国寺庙中绝无仅有。




寒山寺另有一块珍贵的《枫桥夜泊》诗碑,为中国共产党主要创始人之一的李大钊书写。李大钊领导并亲自参加了北京人民反对日英帝国主义和军阀张作霖、吴佩孚的斗争。张作霖逮捕了李大钊,悍然将20位革命者绞杀在西交民巷京师看守所内。诗碑是李大钊1919年30岁时所书,1994年为寒山寺千方百计寻觅到的。

寒山寺还有一块奇特的《枫桥夜泊》诗碑,由一位与唐代张继同名同姓的书家所书。据文史专家郑逸梅老人记述,这位现代张继,是应著名画家吴湖帆之约而书的。诗后有跋云:“余夙慕寒山寺胜迹,频年往来吴门,迄末一游。湖帆先生以余名与唐代题《枫桥夜泊》诗者相同,嘱书此诗也。中华民国三十六年十二月沧州张继。”现代张继书古代张继诗,由刻碑名手黄怀觉刻石,立于寒山寺内,一时传为佳话。可惜他在书写《枫桥夜泊》的第二天便暴亡了,而他书写的这块诗碑存于寒山寺内。

张继是一个复杂的历史人物。清末,他积极投入反清的大潮中,积极宣传革命思想;袁世凯篡国后,又追随孙中山参加“二次革命”、护法斗争和改组国民党的工作。张继自己曾说,他的名字是继承革命先烈的意思。然而,国民党一大后,他逐渐走上了反共的道路。1947年1月出任国史馆馆长,同年12月病逝,终年66岁。

据查,历史上除了王珪、文徵明、俞樾、李大钊、张继之外,刘海粟、陈云也书过《枫桥夜泊》,后来启功等名人也书过,诗碑有六七块。

 

抗战时期的诗碑奇案

据《重修寒山寺志》载,寒山寺千年以来饱经战火和磨难。在日军侵占苏州时,殿堂房舍曾一度沦为日军仓库马厩。

抗战时日本侵略军大肆掠夺中国文物,寒山寺的许多文物也都在被窥伺之列。著名的《枫桥夜泊》诗碑尤为日本人所觊觎。当时,日本大阪朝日新闻社企图以举办“东亚建设博览会”的名义,把诗碑运到日本。

松井石根, 侵华日军华中方面军司令官、日本甲级战犯、日军南京大屠杀事件的元凶之一。南京被攻下的消息传到苏州后,当时盘踞在苏州的松井石根欣喜若狂,亲率百余护卫策马狂奔到寒山寺,在《枫桥夜泊》诗碑前留影。(图四)

松井石根在寒山寺拍照后,知晓裕仁天皇也喜欢《枫桥夜泊》一诗,他便将照片寄给裕仁。裕仁接到照片大喜,在次日特意召见了日军参谋次长多田骏,表示想一睹《枫桥夜泊》诗碑的真容。于是,下诏书给松井大将,把《枫桥夜泊》诗碑从苏州运往日本。松井石根接到敕电后,想到《枫桥夜泊》诗碑在苏州乃至华夏民众心目中的地位,不能强行掠碑,于是有着日本军界“九尾狐”之称的他,召见了日本大阪朝日新闻社随军记者,商议如何巧取《枫桥夜泊》诗碑。

松井石根驻华13年,是一个中国通。他很喜欢《枫桥夜泊》一诗,对俞樾大师的书法也很崇拜。松井石根命部下特高课课长小丘,策划了一个“天衣行动”:组织精干特工乔装成海盗,随时待命。另派干练特工在日本本土博览会结束时,对诗碑进行掉包,用假碑换下真碑。待运碑船返回途中,待命的海盗特工迅速采取手段,使运碑船和假碑同沉汪洋,而真碑则被留在日本。

当时,刊登在《苏州新报》上的有关“运碑抵日”报道,寒山寺主持静如法师看到了。惟恐诗碑被日寇掠走,他立即请来名满江南的苏州石刻大师钱荣初到寺,静如法师紧闭门窗后,向钱荣初奉上20根金条,说明请其刻碑瞒敌之事。钱荣初一听是用掉包计欺瞒欲掠碑的日寇,立马将20根金条退回给静如法师,当即答应刻碑,不收一文。

在静如法师安排的寺外密室内,钱荣初仅用两天时间,便将《枫桥夜泊》诗碑仿刻成功。岂料,就在钱荣初仿刻时,却被大汉奸梁鸿志的远房表弟朱君仁给盯上。

朱君仁是伪政权特务机构的特务头目,截获仿碑后,他火速用专车护送到南京,暂将此碑藏于南京总统府内。梁鸿志将仿碑藏好后,立即呈书松井石根,建议日本宪兵悄悄将寒山寺内的诗碑用商船运抵日本;与此同时,将钱荣初刻制的仿碑在南京总统府内展出。然而,松井石根对梁鸿志插手掠碑一事非常不满。他认为,这是梁鸿志和他在天皇面前争宠,当即否决了梁鸿志执行天衣行动。然而,就在天衣行动启动的前一天,一桩诡异的命案发生了,从而导致松井立即停止行动。

1939年3月20日早晨,一批进早香的香客走在通往寒山寺的路上。突然,有人指着前方喊了起来:“快看,有个人趴在地上!”人们迅速朝前方涌去,顿时大吃一惊,这人满脸是血,显然已断气多时。这人到底是谁呢?

在寒山寺的山门外发现了一具无名尸的消息,迅速传遍了姑苏城。很快,死者身份确定了,居然是钱荣初。在钱荣初家人哭天抢地的悲恸中,围观者纷纷猜测。同时,松井石根也听到了这个消息,立即命令日本宪兵队赶去,将死者尸体运回,并让法医对死者进行验尸。法医发现死者上衣口袋内有张纸条,就让宪兵转交给松井石根。松井石根打开纸条一看,顿时面如土色,原来这张纸条是用鲜血写的:“刻碑、亵碑者死!吾忘祖训,合(活该)遭横事。”这分明是个诅咒呀,意思分明是,只要敢打诗碑的主意,就不会有善终。钱荣初因私刻《枫桥夜泊》诗碑而暴毙,不就是很好的例子吗?想到这里,松井石根惊出一身冷汗。但在内心,他还是很疑惑,这个诅咒是真是假呢?为此,松井石根立即放下繁杂的军务,一头扎进故纸堆,查阅有关《枫桥夜泊》诗碑的历史记载。

据野史载,关于诗碑诅咒的传说确实存在,而且,诅咒竟然是中国唐朝皇帝唐武宗发出的:书刻者王珪、文征明、俞樾都不得好死。唐武宗又为何对一块诗碑下咒?诅咒真的灵验?

这让松井石根終于得出一个结论:此碑真的是烙上了千年的诅咒——诗碑只配帝王把玩和拥有,凡夫俗子怎能去享受帝王的尊荣呢?难怪会应了诅咒,不得好歹啊。日本天皇虽也是天子,但他是异国之君,万一也难以跳出唐武宗诅咒的怪圈,自己也担当不起。那该如何是好呢?松井石根越想越怕,他怕盗夺诗碑的行动会“妨主妨己”,遂打消了掠碑的念头,并将“悟”出的道理电呈天皇。天皇经反复权衡,准奏。于是松井石根彻底放弃了这个计划。

钱荣初仿刻的《枫桥夜泊》碑现在立于南京总统府熙园内。

 



 


唐武宗的诗碑诅咒

要解开《枫桥夜泊》诗碑的诅咒之谜,还是要从唐武宗说起。

唐武宗是唐朝中后期一位比较有作为的皇帝,但多年来迷信道教,对于长生不老的狂热追求难以自拔。周围经常与一批道士往来,他总是急切地要得到道士们炼制的仙丹妙药,大量服食,身体受到极大损伤。原来,这些所谓的仙丹妙药的成分却是黄金、水银、丹砂、硫磺等,一起放入炼丹炉中烧制而成,其中甚至会产生砒霜。结果,在会昌六年也就是他当上皇帝第六个年头驾崩,成为历史上又一位因为服食“仙丹妙药”而死的皇帝。

唐武宗也酷爱文学。张继的那首《枫桥夜泊》诗,在他死前的一个月,还勒令京城第一石匠吕天方,精心刻制了一块《枫桥夜泊》诗碑。当时还说自己要在升天之日,将此石碑一同带走。于是在唐武宗驾崩后,此碑被殉葬于武宗地宫,置于棺床上首。

唐武宗临终颁布遗旨:《枫桥夜泊》诗碑只有朕可勒石赏析,后人不可与朕齐福,若有乱臣贼子擅刻诗碑,必遭天谴,万劫不复!

 

诗碑命案引发的思考

问题之一:诗碑的历代系列奇案,到底是巧合还是诅咒灵验?

诅咒,按现代科学无法解释,但发生在《枫桥夜泊》诗碑之上的桩桩怪事又该如何解释呢?不少书家,即使不是短期暴死,也身染大病尤其是心脏病。该文抛砖引玉,提供给文史、考古、医学、心理等各路专家学者作深入研究。

最早刻这块碑的人王珪自刻碑后去世。这是对唐武宗死前所说的应验,还是巧合?王珪的死,虽然没有明确记载死因,但史书上说他死在任上,活到了67岁,这在古代已经是比较长寿的了。他死后,宋哲宗还封他为歧国公。

第二块诗碑的文徵明也身染重疾,含恨辞世。难道也是中了唐武宗的诅咒?这一例子缺乏实证。文徵明与沈周、唐寅、仇英并称为吴门四家。这四个人当中,文徵明是生活最有规律的,是个非常勤奋的书画家,他和唐伯虎同年,唐伯虎终年54岁,而文徵明活到了近90岁。他算是很长寿的。文徵明书写《枫桥夜泊》诗,据说是在50岁前。去世前,他在一艘小船上,为别人写墓志铭。当时他很安静地写着小楷,还没写完就放下笔,坐在凳子上安详地去世,很有可能是心脏病突发。

俞樾为此写了第三块诗碑,怪事又发生了。俞樾逝世是碑成后十天,还是数十天?俞樾是因何去世?是死于非命,还是自然寿终?也是个谜。但肯定的是,他书《枫桥夜泊》时年事已高。四世同堂,85岁的时候还牵着重孙俞平伯的手,神采奕奕的。俞樾高寿,自然死亡可能性很大。(图五)

神奇的应是第四块诗碑。国民党元老张继也写刻了一块诗碑,第二天便暴亡了。有人认为是中了诅咒;还有人推测,可能是蒋介石派人杀了他。但公开的说法是:突发心脏病不治身亡,终年66岁。而在寒山寺现有的碑廊上,则写着:“……近日劳瘁过甚,至迟至三日始行,书就越一夕即作古人矣。”

第五块诗碑为李大钊30岁时所书,何时勒石未有考证。李大钊牺牲时38岁。那个动荡的时代,牺性是常有的事,故也有巧合之虞。

第六块是刘海粟诗碑。1981年冬,时年86岁高龄的画家把自己关在房内约5个小时,用整个身心完成了一件力作——行草《枫桥夜泊》。刘老完成这件作品后病倒了多天,但他对这幅作品非常满意,认为不亚于俞樾所书。根据刘老生前愿望,这块碑于1994年镌刻完成后置于寒山寺碑廊内。

还有一块陈云诗碑。据说,是根据陈云82岁时所写的、赠送给评弹名家刘韵若的《枫桥夜泊》雕刻而成。

看来,有关《枫桥夜泊》诗碑诅咒的传说,只是个别案例,属于一种难得的历史巧合。这一传闻,确实对日寇掠夺我国文物起到阻吓作用,挽救了珍贵文物。不管是真是假,不管是虚是实,看来,人们还是应对国家珍贵文物怀有敬畏之意。

 

那么,钱荣初的命案又是怎么回事?

据最新考证,当时钱荣初并没有死。解放后,他还曾经回到寒山寺找静如法师,但静如法师已经不在了。那么,当时发现的死者究竟是谁呢?

其实暴毙在寒山寺外的死者,是长相与钱荣初非常酷似的另外一个人,他的名字叫钱达飞。钱达飞与钱荣初有刎颈之交,也是个爱国志士。钱达飞曾在东洋留学多年,是个日本通。钱达飞在得知静如法师和钱荣初大师的计划失败后,便力劝钱荣初乔装打扮、隐姓埋名去外地避难,他自己则舍身取义,用血书引诱松井石根研究有关《枫桥夜泊》诗碑的历史记载,以吓阻日寇掠碑之阴谋。据说,当钱达飞把自己的“妙计”讲给钱荣初听时,钱荣初不忍钱达飞冒名而死。钱达飞谎称自己身患痨病,行将就木,用即将大限的病躯护碑,值得。钱荣初被钱达飞一身正气深深感动,与其洒泪而别。一个奇案引出了几位爱国志士可歌可泣的动人故事。综上所述,所谓的皇家诅咒更多的是人们的心理暗示罢了,不存在真正的诅咒,也没有完全应验。至于有人抱着“宁可信其有”的心态,慎书《枫桥夜泊》诗,那就另当别论了。

 

问题之二:寒山寺文化和《枫桥夜泊》诗为何在日本比中国更深入人心?

自古以来,张继的《枫桥夜泊》诗,在日本众所周知、家喻户晓,还被编入教科书。而且,清代俞樾在《重修寒山寺记》一文中也说过:“凡日本文墨之士,见则往往言及寒山寺,且言其国三尺之童,无不能诵是诗。”

每年到寒山寺参观的的日本人络绎不绝。日本人对寒山寺情有独钟,可谓到了痴迷的地步。还仿苏州的寒山寺,在日本东京也建造了一个寒山寺,且刻了《枫桥夜泊》诗碑。这究竟是何因?公元753年66岁高龄并双目失明的大唐和尚鉴真,东渡弘法。所以,中国的佛教和文化在日本影响深远。寒山的300多首诗作也流传到了日本,被许多日本僧人喜爱、研究。流传的原因不仅在于寒山诗的口语化,更有一种深远的“寒山精神”。(图六)

有一位学者曾回忆说,他看过曾被日军偷走了一幅中国古画,“是被一个日本军官侵华时从寒山寺偷走的,其临终前让后人将画送回寒山寺。上世纪九十年代,该画回归寒山寺时,我见了一次,上面有青松和腾云驾雾的仙人。”

对于第二个思考的问题,笔者的解释是:在保护传统文化方面,长期以来日本比中国成功得多。在中国,老百姓中知晓《枫桥夜泊》诗的甚少。近年来,张继的《枫桥夜泊》在青少年中有所普及,也仅靠歌手毛宁唱的《一张旧船票》流行歌。

寒山寺是一种文化现象,很值得深入研究。寒山文化在日本影响深远,虽有个案性质,但一定程度可反映出国民素质来。

由此可见,在弘扬传统文化和提高国民素质方面,我们是任重而道远。





 


(来源:《岭南文史》2009年第4期)

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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